,“姐姐!” 他猛地低下头,把脸埋在杭宁黛掌心,没有发出声音,只是杭宁黛的掌心却湿了…… 从接待室出来,杭宁黛终于忍不住捂住眼睛。她想,有些事她可以放开了。她并不是最可怜的那个,她再这样继续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立场上,就太矫情了。 阮丹宁过来寻她,看到女儿哭成这样,自然担心,“宁黛,你这是……怎么哭了?” “妈。”杭宁黛失控的扑进母亲怀里,拼命摇着头,“对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