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的,是他的助理容曜。 楮太太微笑着和他打招呼,“容曜——” “太太。” 容曜微微躬身,行礼。 他虽然是楮墨的心腹,但他跟随楮墨几十年,论感情,早就是一家人了。和楮墨、楮太太,也是同生共死、共患难的兄弟。所以,他才能在这样的清晨,进到他们夫妻的主卧。 楮墨没抬头,问到,“有事?” 容曜点点头,“墨少,你还记得……当年你在聊城丢失的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