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 温璃语滞,“这不一样!席柏翘,他没有义务……” “他有。” 韩希茗斩钉截铁的打断她,双眸灼灼,而坚毅。 “你听着,我是这个国家最高的权利,至高无上,我选中的人……自然有死而后已的准备!他怎么会没有这个义务?你这么说,显得你很没有专业素养,作为我的夫人,你不能、也不应该说出这种话。” “……” 温璃默然,无话可说。 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