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……” 唐酥疼的不行,也没力气吵架了,只是哭。 见状,楮景博心疼。顿了顿,放缓了语调。 “乖,很疼哦……可是,你这衣服都沾住伤口了,不行的,一定要分开!” 楮景博细细解释道。 “我用消毒水,把衣服沾湿了,一点点分开……在医生来之间,我给你处理一下,好吗?” 唐酥闭着眼,疼的说不出话来。 “消毒水,是有些刺激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