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,油腻腻的双手在身上的兽皮裙上胡乱的擦了擦,他指着自己的鼻子,很是认真的抱怨着。 “贫僧,法号无名,不要和尚、和尚的叫我。另外,秃子、秃驴、死贼秃之类的称呼,我不喜欢。” 半个月后,西疆蛮荒极深处。 一条宽达千里,蜿蜒流淌过不知道多少万里的大江边缘,无相神兵化为一条小舟,托着阴雪歌向前疾行。白玉子在下方江面上,肚皮摩擦着江水,‘嗤嗤嗤’的好似打水漂一样,向着前方急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