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舍花厅中,香炉冰冷,缭绕四周的香烟早已消散。 精致的玉茶盏中,只剩下了几片泡得无色的茶叶,残茶沥沥,同样没有了滋味。 阴雪歌坐在靠窗的软榻上,一条腿懒洋洋的放在软榻边缘,后背斜靠着窗棂,目光不善的看着端坐在面前,身穿百花宫裙,头戴华美凤冠,花枝招展宛如一头大锦鸡成精的百花娘。 香炉中的香料已经烧尽,但是百花娘身上依旧散发出馥郁的百花香气。浓郁的花香冉冉散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