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罗远轻轻的搬开压在他身上的雪白大腿,以及缠在他身上的胳膊。 罗远起身穿好衣服,回头看了眼在酣睡中还依然微微蹙着眉头陈欣洁,轻轻叹了口气,神色复杂! 昨天他精虫上脑,满脑子都是*,还没想这么多,此时彻底清醒后,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细节,明显就可以感觉到其中的生硬,有种刻意的感觉。 一切都好像在演戏,只是毕竟不是真正的演员,无法返璞归真,真假难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