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狄公醉后边的客栈交谈了一会儿,那人就立刻乘船离开,赶往徐州去了。” 狄江愁眉苦脸地写下这排字,他的字迹奇丑无比,看起来和刚学写的小孩儿没有什么区别。 事实上也是如此,他在军中学得几个字,但不多,勉强能写能读。从辽国回来之后,周铨逼他读写,他才开始正经学习,跟着一群比他小十几二十岁的少年一起,让他很没有面子。 “大郎也不知究竟是想要做什么,象我这样的人,也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