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歇,时机稍纵即逝,我要速速赶到狄丘,整军备战!” 徐处仁脸色虽然灰败,可是精神却还很亢奋,生死攸关之际,他将自己的全部本领都拿了出来,绞尽脑汁,终于想出了一个让自己脱罪甚至戴罪立功的法子。 “学士,咱、咱们人受得住,那马……马受不住了啊。”穆琦断断续续地道。 他们所乘的马是从武卫营中夺来的,此时也已经累得四脚打晃。徐处仁见此情形,却还是不顾:“马算什么,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