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船舷伸出头来向下张望,与他目光相对,耶律余里衍勉强保持矜持,没有向着船跑过去。 “好久不见啊!”周铨俯身向余里衍招了招手。 这一招手,余里衍再也忍不住了,她拎起裙角,如同小鹿一般欢快地奔去。 东海甲上的水员才搭起舷板,周铨就轻松地跳了下来。迎面,余里衍已经顾不得掩饰和羞涩,直接扑入他的怀中。 看到这一幕的契丹人,无论是辽国官员还是皮室军,都露出不忍卒视的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