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对父亲满满的崇拜尊敬的时候,被毫不留情踹下车弃杀后,他再懂事心里还是过不去的。 回家,他是抗拒的。 姜萱如何不知?宽慰过不止一次,但这需要时间,她摸摸胞弟的发顶,“咱阿娘还在临淄呢。” “况且如今世道乱的很,阿姐无能,只怕护不好我们两个。” 姜钰作为阳信侯府唯一嫡子,不进恐下场堪忧,从小就不是当温室花朵着养的,姜萱经常给他说各种内事外事,分析嫡房处境,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