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手心一倒,探入衣襟内左腹,须臾取出,只道:“无事。” 无事是不可能,只是现在也没什么好的医疗条件,只能这样了。姜萱欲扶他,不过他拒绝,收好药瓶,自己站了起来。 姜萱只得作罢,重重喘了几口气,又问:“你怎么来临淄了?” 先前在阳邑码头,也没听说他要来啊。 听卫桓简短道:“路过。” 其实并不是。 他并没有什么需要前往临淄,更不会顺道路过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