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她心里有数,就不会忐忑了,偏之前好几封信,只字都不见他提。 见姜萱板脸,卫桓有些急:“是我不好,我没想周全,引你担忧了。” “对不起。” 只看她这般风尘仆仆赶来,他自责之余,心头却泛起一丝不知名的滋味儿,细细辨认,应该类似甜。 他原来是愉悦的。 姜萱其实也不是真怪他,走两天路也不累着什么的,就是这个例子可不敢给他开,免得下回还这般,能担心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