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得了自由再设法逃走不是?但他没有这么做。” “别气了好不好?” 姜萱捧着他的脸亲了亲,笑道:“这人说话不中听,我家阿桓是极好极好的。” 这般柔声软语宽慰,卫桓情绪方才缓了些,暂将张济搁在一边,他关切问:“伤口疼不疼?” 方才怒发冲冠,都顾不上询问这些。 “疼什么呢?就蹭破点皮罢了。” 姜萱不以为然,说着还活动了左臂几下,上了药凉凉的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