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会知道？”

她才突然想到这个问题。

她没跟任何朋友说。

唯一……唯一告诉的，就是大艾。

可大艾，根本不知道她是谁，又怎么会告诉封离夜呢？

白霜落抬起头来，看着封离夜的眼睛，和他对视着。

她很疑惑。

封离夜望着她，薄唇微微抿了抿，却是在飞速的想着，该怎么回答她。

她肯定是在想，她只告诉了大艾，为什么他会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