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，在白霜诺说话之前，捂住了她的嘴：“你敢诅咒她？”

他的眼神如此阴狠，让白霜诺都不寒而栗。

仿佛他下一秒，就会把她给掐死。

“白霜落还在求我，让我无论如何，都要保你一命。”封离夜说，“但在我看来，你这样死都不会悔改的人，有什么好救的呢？”

“不……”白霜落出声说道，“封离夜，你答应过我的，就一定要做到！”

他回头看了她一眼：“早晚，你都会被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