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天黑了，一眼望去，窗户的外面，是这座城市的霓虹灯，抢救室的灯，才灭了。

医生走了出来，满脸疲惫：“病人……”

封陌擎的身形晃了晃。

“保住了命。”医生说，“但是情况也不太乐观。现在，要转移到重症监护室去，家属不需要跟进，有专门的护士负责照顾。”

封老爷子着急的问道：“这……这到底，是好还是坏？”

“是好，也是坏。接下来的，谁也不知道，我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