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浩低着头,人半蹲在地上,不住地喘气。 半晌,他才低沉着嗓子说道:“输了,我服。” 戴德汉收起笑,正色道:“程浩,我这么做不是要羞辱你,更不是要在所有人面前证明我自己,我戴德汉不需要这么做,在士兵的年代我就早已经证明了自己,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。” 程浩慢慢抬起头,仰视着戴德汉,眼角有些发红。 戴德汉想了想,蹲了下来,和程浩面对面。 “人的一生总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