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毛毛细雨。 月黑风高,逃跑的好时机到了。 洗完澡回到排房,庄严躺在床上,瞟了一眼墙上的电子石英钟,指针搭正了九点三十五分。 还有半个小时多点,自己就必须出门上厕所。 新兵都很累,躺倒床上就睡着了,所以基本上不会有什么人会发现自己起来。 这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,而且也有危险性。 有好几次,庄严觉得假如像父亲庄振国说的那样,逃兵要坐牢,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