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了,哭个毛啊!你小子都混上住单间的资格了。” 庄严拉住何欢的胳膊,俩人坐在床边。 “说,怎么有胆子当逃兵了?” 与其说庄严这会儿是来给何欢做思想工作,倒不如说庄严是来满足自己的八卦之心的。 何欢一向胆小,居然还真的跑了。 这需要多大的勇气? 庄严更想知道,何欢是怎么被抓回来的。 一个打算做贼的和一个已经做贼被抓的,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