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喂!教导队的,加油啊!”有人甚至朝十几人起哄,“别待会儿又看到你们再跑一次。” 师部的人早就习惯了教导大队的学员被折腾,都知道教导大队的预提班长最苦,一天至少要从大门岗经过好几次。 出了师大门,跑在柏油路上,路面的沥青仿佛要被烤化了一样,迷彩鞋踩上去,有种被黏住的感觉。 庄严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一条被人死死拧住的毛巾,不住地往外渗着汗,人就像从水里捞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