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自己有一肚子的话想和家里人说。 信写到最后,按照惯例,从前他只会例行公事地写上“此致,敬礼”,可是这一次,笔在信笺的最后落款处停住了。 他想起了老迷糊在医院里和自己倾谈的那些话,想起了老迷糊讲述的那些童年和少年岁月。 相比起老迷糊,庄严是幸福的。 他这才发现,从前的自己是多么的任性,是多么的任意妄为。 而这一次,他终于跳出父子之间对峙的擂台,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