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止了流动。 这预兆着明天也许有一场可怕的大雨。 两个地方干部走进瓦屋,检查了一下又走了出来。 “没人。”其中一个说。 另一名地方干部的对讲机里沙沙几声,然后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。 他走到一旁,按下通话键,对着对讲机用地方话说着什么。 语速很快,像一把突突冒火的机枪,声音里充满了焦虑。 焦虑。 这是今天所有分洪区里的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