园,只能隐约看到一些树影。 大家纷纷取出雨布,几个人到前面的山坡上砍木桩,几个人在划定的营地上挖设排水沟,一直闹腾了半个多小时,总算把一切打点妥当。 衣服是湿的,又是深夜,谁都没有脱掉的意思,疲倦终于在这个平静的时刻来临。 躺在潮湿的雨布上,树叶上滴滴答答落下的雨水像一只不停移动的秒针,在不停地计算着分秒流逝。 庄严枕着迷彩包心想:明天,该是个好天气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