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跟自己找个没人的地儿,好好你一拳我一脚,俩人打个痛快。 到时候该骂就骂,该吼就吼,来一次男人之间的恩怨终结。 偏偏这家伙又不是这样,回来这一个多月,俩人在同一个排房里,抬头不见低头见,偶尔擦肩而过却当没看到对方似的。 这哪像一起去过教导队熬过苦的战友,简直就是没撕破脸的仇家。 在徐兴国看来,庄严的回归简直就是一次上天的惩罚。 起初回来,听说庄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