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回,忍不住回头看着刘子儇,说:“我说教导员同志,你有没有在听我说?” 刘子儇这才放下那些入党材料,抬起头来笑道:“其实你就是说给自己听的,我听不听,说不说,有什么关系?” “怎么会没关系?”钟敬德道:“你也知道,我和他韩自诩吵过一次,后来还把他赶去了大队部,这次他哪个营不选,偏偏选我的营,你说这不是存心故意我都不信。” 刘子儇叹了口气,说:“老钟,过去那么久的事,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