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罗平安站在车厢后朝着天空敬礼时,庄严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班长此刻正在地面向所有人敬礼告别。 因为此时他的耳朵里全是该死的噪音,这种噪音让他想起小时候跟着母亲回到桂北外婆家里时,在县城里看到的那种从未变更过款式的拖拉机。 如果你坐过拖拉机,你就会见识到那台简单而耐操到极致的发动机,那个随时可以磕个鸡蛋下去就能煮熟的水箱,在随时可能散架的“咵咵”声中很魔幻地摇晃着车身,将你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