级很高的各种仪式,满腹经纶饱读诗书,问题凌厉得就连地方高级官员见了她都要发怵。 可是现在,在这片小小的雷场面前,彻底折服的却是这位高傲的女记者。 她觉得之前自己所谓的“凌厉”和“尖锐”是那么的愚蠢,在那些朴实得如同边境界碑一样的排雷兵面前,卖弄那点儿从大学、从书本上学来的知识,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目光去瞧他们的时候,自己是多么多么的愚蠢和幼稚。 语言永远赢不了行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