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 庄严顿时意识到不好。 其实刚才到现在,自己也一直觉得身上怪怪的,有一种独特的“浓香”。 起初庄严觉得也许是泥土的“芬芳”,毕竟这里是荒地,是乡下,有泥土的“芬芳”一点都不奇怪。 他低下头,一边跑一边想去看看自己双腿。 不过该死的备用伞包横在胸前,看不大清楚。 庄严于是用手去摸。 这一摸可不得了。 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