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前我从来不服输,每当连里来了新兵,我都要露几手镇住他们,然后看着他们露出崇拜的目光,我心里就有一种成就感。” 闫明站在跑道边的一棵树旁,伸手摸着那棵树的树干,手指在树皮上划来划去。 “有段日子,我以为这是我的虚荣心作祟。什么事都要争个头彩,要出出风头。” 庄严觉得闫明的话里有话。 于是问:“师傅,你是不是这次腿伤的事感到不服气……”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