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一样的目光看着那把一尺多长的刀。 匪首抬起头,看到了大头兵额尖位置的那层厚厚的茧子。 兵问:“你刚才说什么来着?我们都没听清呢!蛮好听的,再唱一次看看?” 匪首用尽全部的胆量,挤出一个天底下最难看的笑容:“大……大兄弟……不,兵哥……我们是……我们是……” 他感觉口干舌燥,舌头像被502胶水黏住了一般,怎么都说不利索。 说什么好呢? 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