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军阀!这简直就是红果果的军阀作风!” 陈晟坐在小板凳上,手里拿着一面小镜子对着自己照了又照。 从高一开始蓄起的发型,今天彻底地毁了。 看着那一头短得几乎能看到头皮的头发,陈晟就像一只被人剃光了毛的公鸡一样难受,有一种被阉割的感觉。 “你说说,他是不是太霸道了?我要找队长反映问题去!” 陈晟将目光投向还在整理内务的袁倾城,似乎要获得某种认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