统共才睡了两个小时左右。 脚落地,一阵刺痛。 刁珂呲牙咧嘴地把脚板抬起来,脚跟右侧上面有个大水泡。 “妈的!” 他忍不住皱着眉头骂了一句。 不过这种事已经是常见的,并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。 刁珂是大学二年级的时候过来当兵,他属于那种理想主义者,当兵是为了体验一下穿绿军装的感觉,名正言顺不犯法的打打枪。 来了侦察营,也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