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业之后,已经多少年没这种感觉了。 熟悉的大排房,熟悉的铁架床,熟悉的汗味和隐约中飘散在空气里的鞋臭味。 周围鼾声不断。 战友们早已经进入了梦乡。 他轻手轻脚地坐了起来,有轻手轻脚地穿上作训鞋,蹑手蹑脚如同做贼般走出排房。 走进洗漱间,站在洗手台旁,唐文凯又开始发愣。 此刻他的心情很难形容。 也许作为一个营级干部,本不该如此看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