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凯的身边。 “你的成绩放在参赛队里,不是太差。” 庄严极力想让唐文凯脱离这种自责的心态。 “对不起……” 唐文凯吐出了三个字。 人坐在地上,头埋进了膝盖里。 庄严不禁有些烦。 他真的觉得烦。 自从来这里之后,他要承担队里所有人的喜怒哀乐。 每个人的心情波动,他都要去,劝慰,都要去平衡。 这一刻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