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尽快引向了他喜欢的问题讨论环节。

“问题当然也有，比如张世升的部门，行动就很有问题。”正如林雪峰所料，说到问题顺即自然地把话题转向了世升。“其他三个部门都有很多潜在机会报上来，而他这边竟然一点动静没有，还是原来的老业务。”

“那你觉得他是出了什么问题呢？”林雪峰继续追问道。

“我觉得问题无非两点：一个态度问题，他不愿意配合行业划分工作。一个能力问题，他更不就没有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