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桃在大青石上蹲得腿都麻了,水榭里还人影绰绰,只是喧闹声好像渐渐小了。 她额角被叮了个包,想挠又怕破皮,只好用帕子不停地擦着额角,心里却渐渐生出几分失望。 那人难道和他父亲一样,是个嗜酒如命的人? 丁香突然道:“小姐,我感觉有点不对。水榭那边服侍的人越来越少,不会是散了席吧?” 宋桃心里一慌,侧耳倾听,依稀听到她父亲酒醉后的嚷嚷声。 她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