吾等过去。”秦琼拱手道。 他只看了那领头的女人一眼,立马就有心神动摇,魂飞魄散之感,让他连忙低下了头,不敢再看,同时也确定眼前这几个女人,绝非寻常之人。 “将军,奴家苦啊!”那女人说着说着,就泪水盈眶,拿出了一张手帕,擦了擦眼泪“奴家姐妹原本扬州人士,不知道我家那口子发了什么疯,非要带我们来着竟陵,到了之后又将我们姐妹丢弃在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然后自己就出去拈花惹草,才了没几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