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这种疼痛,比起箭镞入肉还要厉害得多。 豆大的汗珠滑落,徐飞白感觉自己要晕死过去了。 一阵更加剧烈的疼痛,让他忍不住想要张口痛呼,却又死死咬住木棍,这是他最后的倔强。 韦思书看着手中犹自滴血的羽箭,不得不感慨李琩的力道,这么远的距离,竟然有如此威力。 箭镞离体的瞬间,徐飞白整个人就轻松了下来,疼痛依旧在,却再不是那么难忍了。 “这手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