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压在心头,任谁也难以平静。 次日,杨钊起得很早,让侍女将自己的头发梳得服服帖帖,衣服都用熏香熏过,带着一丝淡淡的香气。 那日只是约定三日后再见,却没有说具体的时辰,杨钊不敢让李琩等自己,只能他早早去酒楼等着了。 今日杨钊将钱袋塞在怀里,捂得严严实实,说什么今天这酒菜钱,也得自己来。 “这位大人,今日来得倒是早!”掌柜的看见杨钊进来,笑着脸迎上来,来者是客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