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腕妹妹,这不是鎏金,是上面贴了一层金箔,特意请的能工巧匠,哪怕经年累月,也不会褪色。”这一块牌匾,杨钊就花了足足八十两,从选材到工匠,那都是最顶级的。 杨玉腕直咋舌,这位兄长当真好气魄。 “兄长今日乔迁大喜,怎么不好好操办一番?”杨玉约总觉得,这位族兄今日恐怕不仅仅是乔迁这般简单。 “三位妹妹随我来,给你们看一样东西!”杨钊不正面回答,继续卖关子,邀请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