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急着要走,一切就要从简,就拿这个当作聘礼,你以为如何?”老妇人虽然眼睛不好,却早已洞悉人心,知道邵音想岔了,赶紧安慰道。 “聘,聘礼?这也太多了。”邵音的一颗心,从谷底到了山巅。 她初次嫁人的时候,对方给的聘礼林林总总,具体价值也不知几何,但总是没有五十两这么多。如今的她是寡居妇人,又有着克夫的名头,如何能值这么多聘礼? 况且,这么些银钱,都拿去给那刻薄的兄嫂,想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