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应,又低下了头。聂英大笑,就当她是害臊了。 聂英把整只右手掌塞进金宵给的药包里,这么几天抄下来,他都感觉手不是自己的了,害他也很少吟箫作画,只能捉捉跑进来的小虫吓吓陆苓。 但陆苓从来没被吓到过,每每淡定得不行,把小虫带到外头放生去了。盈盈一水间不杀生,陆苓倒是做得很彻底。 躺在地上的聂英突然有点困倦,眼睛都睁不开了,喃喃道:“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,所谓伊人,在水一方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