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损伤，但有比没有强。

白桃惊讶的问：「上次的商船卖假药吗？难怪你发那么大脾气。」

张欣怡摇头，「不是假药，就是炮制的有问题。」

「哦……」白桃不懂这个所以闭上了嘴巴。

张欣怡的视线落到水灵的腿上，「啊，我都忘了你的腿不能走路，你怎么过来的？」

白桃笑道：「我扶着她，她一路跳过来的。」

水灵摸摸腿，这得多养一阵子才能好，如果能打开空间，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