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。”顾欣悦反手牵住了袁子苏的手,穿过那些僵硬在最后一刻的尸体,走到了广场的尽头。 广场的尽头是望不到顶般的崖壁,根本没有什么连绵起伏的宫殿群。 有的,只是在那崖壁上面一副巨大的绘画。 而在那壁画下面,有一个突兀而出的离地约有五米的高台。 顾欣悦抬头看了看那高台,便从旁边的台阶往上走。 “姑娘。”袁子苏却是拿住了她的手,摇摇头道:“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