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惊惧的看了纱幔那头一眼,然后跪倒在了地上。 “我原还以为唐先生是个识趣的,没想到兰君不光好好的活着,还能弹琴。” 一个满头珠翠的贵妇人从小道上踱步而进,满脸狠戾之色,一对眼睛里怒火熊熊的瞪着那纱幔后头,道:“我倒是想问问唐先生,是不是我说的话不管用!” 跟着贵妇人而来的是一个身着绯衣的三十左右的男子,面容并不是很漂亮,可是当他弯眉一笑,那五官却是异样和谐,带出了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