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五两银子,如今却要五十两,如今商税加重,小的们跑商利润本就微薄,这一个闸口便是几百两,如何负担得起。” 张奇眉头不觉一皱。 他这一路带着船队从京城下来,过的关口也不少,虽然说没有人敢对郡主船队说收费,但是多是知道些行情。 这在京城之处,过路费都只收一船一两,在这常州却是五两?不,五十两!? 中年人见他神色,苦笑一声道:“大人,小的真没有胡说,小的也算是跑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