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缝之中,秦齐弯腰蹲在地上,手腕夹在另外一只手的腋下,嘴唇咬住了一根树棍,满头都是冷汗,身体亦因为剧痛而轻微颤抖着。 一口气憋在胸口,直到手腕之上的炙热停止,一点点的冰凉渗起,秦齐那口气才缓缓吁出。 人亦无力的跌坐在了地上。 手搭在了膝盖上,秦齐看着皮肤上一点异样都没有的手腕,眼瞳深了深。 转移的,只是痛觉嘛? 不能将伤口都转移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