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狗奴才给哀家拖……” 话只说到一半,便因为已经来到床边的赵幼君而戛然而止。 看着那张这些年朝思暮想的脸,太后一时之间忍不住老泪纵横,一边将枯瘦的手往赵幼君的脸上抚去,一边却喃喃念叨道:“哀家一定是在做梦,一定是的。否则怎么会看到清平呢。清平,哀家的清平啊……” 再冷硬的心肠,也终究有柔软的地方。 太后心中最柔软之处。无疑装的便是赵幼君。 这些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