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什么要求?” 想到先前在马车里萧靖北的窘状,凤止歌唇畔的笑意愈深,还特意加了一句:“什么都可以哟。” 萧靖北的呼吸又是一乱。 他偏过头,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凤止歌,就连她脸上那细得几不可见的绒毛也都尽收眼底。 许是那灯光太能迷惑人心,也有可能是他突然昏了头,在那样的蛊惑之下,两张脸一点点靠近,萧靖北略带冷意的唇最终还是印在了他其实想了很久的红唇之